日前出席了昔日一名学生的婚宴,宴会上见到多位同一批的学生。他们都是我刚抵达道北执教的第一批学生,所以印象深刻。当年的小瓜,如今各个牛高马大,一些也认不出来了。
岁月,悄悄地从指缝中溜走;再见,已是阔别10余年后的事矣。
记得当年在道北,学校下午有课外活动,在等活动开始的空档,喜欢溜到镇上那间由一对海南老夫妇经营的茶室品尝咖啡和烤面包。当然还有翻阅茶室里的《星洲日报》。
有时遇上一些老道北,话匣子一打开,许多有关道北尘封的风光史、繁华梦;都随着那浓浓的咖啡香缓缓散开去……
在5、60年代的道北可说是重镇。深水码头、火车站成了繁荣昌盛的有利条件。老道北说,在火红时期,华灯初上的道北喧哗热闹、灯红酒绿,是何等的光辉灿烂啊。
不过,道北最终还是离不开宿命,从风华正茂的年代逐渐淡出和退下亮闪闪的光环;连唯一的华小华裔人数也渐渐减少。
华裔人口的迁移,年轻一代在外打拼后并在当地置业落脚;镇上的商业活动也属家庭作业。一些沧桑店屋后继无人,索性改造成阴森森的燕屋吧。
道北,从繁华到落寞,让我想起唐朝诗人刘禹锡的诗作《乌衣巷》“朱雀桥边野草花,乌衣巷口夕阳斜。旧时王谢堂前燕,飞入寻常百姓家。”让人唏嘘岁月流逝的感慨和时间淘空了几许风流人物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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